“媛儿，”严妍这才安慰道：“这样兜圈子也不是办法，你去跟程子同谈是最直接的。”

穆司神蹲下身，他直接将牧野抗在肩上，“带路。”

刚才程子同派人来告诉她，弄错了，操控散户收购的不是程奕鸣。

符媛儿咬唇不语，美目愤懑。

“我坦白了，”露茜一摊手，“我一直在盯梢程子同。”

“我这都是肺腑之言，一句虚的……”

符媛儿明白了，“也就是说，你们还没有找到确切的人，但已经可以确定不是程奕鸣和程家，对吗？”

“我……”段娜的语气有些哽咽，“牧野的事情，对不起，是我识人不清，被爱情冲昏了头。”

严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，但她可以确定，他是故意的。

他看上去像是开玩笑，但眼神又很认真，让她分不清真假。

她愣了一下，这个人不是程子同。

“没什么，都是过去的事了。”她不想跟他提起季森卓。

“换什么地方，”严妍早想好了，“我刚才虽然是去了天台，但已经悄悄开好了楼上房间，在酒店里面腾换，总比走出酒店换房间目标小吧。”

一瞬间，穆司神如遭电击般，愣在原地。

于辉啧啧摇头，“这么大的事情，程子同竟然不告诉你，看来你的道路还很远啊，大姐。”

程子同眸光一冷，正要拒绝，符媛儿抬手将碗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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